中土不腐,楼诚不拆,黑我丞相皆狗带。
哎嘿。

七山墙是西雅图一家艺术电影院的名字。很老很小很有味道。
主要为同人翻译存放和日常看文用。

(重要事情请注意:攻受顺序严重钝感星人。斜线不表示攻受,不要问我谁上谁下,因为这种信息我不懂也不在意……)

[授权翻译] [维勇维] 伴我身旁(4/4)

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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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利一夜无眠,一直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每次他合上眼,都能看见自己跌下,每次他的意志休息下来,他的左边臀部都一抽一抽地疼,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我的选择是正确的,勇利想。

“我打算把后内点冰跳拿掉。”下午和切雷斯蒂诺见面时勇利宣布道。“第一个4T换成联合跳。”

切雷斯蒂诺皱起了眉头:“我同意,但你之前似乎铁了心要跳4F。”

勇利耸耸肩:“我跟美奈子老师谈过了。这个节目我觉得已经能比之前滑得更好了,我不想因为摔倒毁了它。”就像昨天一样,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

没有它我也能拿奖牌。他转过身,用力把头深深埋进枕头里,可他的身体拒绝休息。他皱着眉头抓出手机。 

3:17.

勇利闭上眼。再一次拿出手机的时候——3:42——他向失眠举手投降,踮起脚尖穿过房间,胡乱套上衣服,走向宾馆大厅。前台的礼宾员睡眼朦胧地对他眨着眼。

“我知道现在很晚了,但是我能用一下舞蹈房吗?”

“你是胜生勇利,对吗?”他说。 

“是的。”勇利喃喃道。

令他震惊的是,礼宾员站起身来,伸出手。“我叫山中俊雄,”他自我介绍道,显然清醒多了,“见到您很荣幸。您昨天的表现令我们骄傲。”

一句谢谢噎在了嗓子里,他吐不出来,只能拼命把眼泪憋回去。“我没有。”听着很可悲。“我能做到更好的。”礼宾员困惑地看着他,勇利补充道,“为了日本,我能做到更好。” 

有很长的那么一会儿,勇利的心脏疯狂地跳动,世界模糊成一片。“你不需要做到更好。”礼宾员的声音穿透了白噪音,“你全心全意地去滑就好。”勇利感觉很悲惨,想来外表也很悲惨,因为礼宾员伸手拍了拍他的前臂。“无论如何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谢谢。”

男人微笑起来。“沿着那条走廊——”他指向勇利的左手边“一直到底,在你右边。舞蹈房里已经有人了,不过两个人能呆得下,别发出太大声音就好。”

勇利磕磕巴巴地说了再见,向舞蹈房走去。他在门前站住了,透过玻璃墙看进去。

是维克多。 

维克多·尼基甫洛夫正演练着自由滑。他没有开灯,被高高的窗户隔成条状的月光落进房间里。他看起来有多么平静,勇利想,但他能从维克多的专注里看出别的东西。 他着迷地走近,贴近玻璃墙,看维克多旋转着完成自己节目的最后一分钟。当他弯下身喘息的时候,勇利才意识到维克多已经跳完了节目。

所以我才无法移开视线。他很认真,他不愿搞砸。勇利回想着,完全记不起有任何一个瞬间维克多·尼基甫洛夫没有认真地尝试做到最好。

最终,维克多注意到了站在门外的勇利,站直了身。他们的眼神透过玻璃相遇。勇利举起手打了个招呼,然后腼腆地从口袋里掏出耳机。不会打扰你的,他用嘴型说道。

维克多偏着头,注视良久,勇利越发明显地感到自己是个闯入者。我还是走吧,他在心中说,但他说不出口。如果走了,那他就得困在自己的房间里,注定只能盯着黑乎乎的天花板,陷在回忆里窒息。你需要这个,他敦促自己,你比他更需要舞蹈。

终于,维克多微一颔首,利落地点了个头。

勇利松了一口气,尽可能悄悄地进了门。他走向把杆,扶住,双手平铺在打磨光亮的树脂上,展开拉伸,直到额头碰在把杆上。勇利从镜子中看着维克多——他在看起来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默默地数着节目开场的节拍。

维克多意识到勇利正看着他,嘴角一挑。我以为,他的表情戏谑道,你是想来用功的?

一声大笑从喉咙中涌出。勇利转过身,戴上耳机,对维克多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后者正夸张地俯身落入一个雕像姿。让我看看你都有些什么本事。

当《雨》的第一个音符在耳畔奏响,勇利闭上眼,感受这个时刻,并动作起来。

他们在那空荡荡的舞蹈房中舞蹈,直到太阳升起,崭新而恐怖。

 

~*~

 

自由滑到晚上才开始。上午的练习勇利没有出现,切雷斯蒂诺几乎吓掉了魂,他给勇利留了好几个语音留言,勇利到下午醒来时才听到。

“我需要睡眠,”勇利解释道,没有提到昨晚上发生了什么。整个热身过程中他一直很平静,这让切雷斯蒂诺也平静下来。

“你看起来不错。”他说。“而且变样了。”

“谢谢。”

米奇的节目正进入尾声,只剩下几分钟,勇利就要上场了。切雷斯蒂诺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他放下抱着的双臂,伸手拍拍勇利的肩膀。

“我想过了,”他说。“把你的4F留下,但跟你的4T换一下。这样你就能把克里斯托弗挤下来。”

勇利睁大了眼睛。 

“那是最后一个跳跃。”

切雷斯蒂诺偏了偏头:“你我都清楚你完全有能力做到。我从没见过你的身体有力不从心的时候。”

“我知道你想打败维克多——”看着勇利震惊的表情,切雷斯蒂诺大笑起来。“有时候一眼就能看穿你,勇利。”他压低了声音,表情转向严肃:“今天是不可能了。”

他看进勇利的眼睛。勇利第一次看到教练专注的眼光中有什么东西在闪烁,以前从未有过——兴奋,期待。 

不,那些东西一直都在,他恍然大悟。

“但你能让他的金牌到手得不那么轻松。” 

 

~*~

 

有一个人正独自穿过一个小镇。他享受着孤独,可无比渴望有人能站到他的身边。他努力回想着自己为何离群索居,他舞蹈着。他彻底地沉浸于这个时刻,没有意识到有人从屋里走了出来,正和他一起起舞。他们一起离开了小镇。

 

~*~

 

“即使是维克多·尼基甫洛夫也没能在节目这么靠后的地方完成过后内点冰四周跳!这是一个远远高过并超越我们期待的选手!” 

 

~*~

 

从勇利精疲力竭地瘫倒在冰面上那时起,他感到自己仿佛飘在云端。他的心脏在胸腔中疯狂搏动,脸上汗水淋漓。晕眩中,他感到观众都站起身向他喝彩——后来,披集会告诉他这时才站起来的是绝对的少数(“那个勇利迷弟整个节目四周跳了个从头到尾!”),大多数人在他的四周转完之后就站起来了。

他强迫自己起身,滑行一周,向仍然站立着的人群挥手致意。媒体区已经陷入疯狂,评论员们都对话筒打着结巴,诸冈也在其中,面露微笑——勇利知道一定如此。他也向他们挥手致意,想象着观看的人,对着摄像机微笑。

他想永远活在这一刻里。

 

~*~

 

[ video ]

胜生勇利打破了维克多·尼基甫洛夫的自由滑世界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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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不够。但过得去了。

 

~*~

 

“我已经决定和切雷斯蒂诺·齐阿尔蒂尼结束合作了。”

勇利还没说完话整个新闻报告厅就炸开了。

切雷斯蒂诺靠在一面墙上,整张脸被闪光灯照亮,面无表情,但离他最近的记者已经开始尖声提问。他们的英语都说得飞快,而且那么多人同时说话,他根本听不清,但从捕捉到的只言片语里,勇利已经听出他们在指责,并不愉快。

他们昨晚已经谈了一晚上了。勇利根本不必费力说明自己的观点,切雷斯蒂诺一副认命的表情。“我早就知道了,”他露出柔和的一笑,“你的成长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

“不,”勇利如此回答,“我不觉得还能比今天做得更好。”我不觉得还有尝试的必要。 

之后,他们一句话也没有再说。

“诸位。”严厉的词语一出口,勇利反射地一缩,调整了语调。“请听我说,我和切雷斯蒂诺达成了统一意见,我在日本继续训练是最好的。他的俱乐部在美国,我们的合作关系因此正常结束。”

勇利陷入了沉默,但克里斯托弗捅捅他的肋部,用下巴示意着前排几个急切的记者。

“我——”勇利顿了一下,注视着眼前模糊成一片的脸的海洋,“——我二月回了趟家。这是我将近五年以来第一次见到家人。切雷斯蒂诺是我成年组事业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没有他,我不可能有这个水平的竞争力。我会一直感激他为我带来的机遇。”接下来的这段话是最艰难的。“但上个月我见到我的家人,我发现他们才是激励我继续滑冰的力量。直到那时我才意识到有多想念他们,我相信我在他们身边才最好……”

勇利拖长了声音,眼光迅速地扫了扫身侧。余光中,他能清楚地认出维克多完美的下颌曲线。“我想家了,”他最终说道,“听起来挺傻气,但我确实想家了。” 

听众只给了他一秒的安静,然后勇利又被问题轰炸了。

“你是否觉得你在齐阿尔蒂尼教练指导下没有滑出最好的水平?”

“你是否认为齐阿尔蒂尼教练一直把披集·朱拉暖的事业放在第一位?”

他们说话说得太快了,我没有——勇利看见前排的诸冈,向他示意,诸冈欣慰地笑容以对。“胜生先生,能否请您清楚地说明一下——你还会在日本继续滑冰,是吗?具体说来,在你的家乡,长谷津?” 

“在长谷津。”

诸冈的眼睛瞪圆了。他是在场的记者中唯一完全理解勇利这段事业的人。他比别人都更知道,长谷津是一个海边的僻静小镇,勇利去美国之后就再也没有任何重要的滑冰人才了。“胜生先生,你做好让教练陪你一起去长谷津的安排了吗?”

勇利的脸颊烧红了。“没有。”他紧张地干笑一声,“我走着看吧。”

“那你是——”当所有人都意识到维克多捏扁了自己的水瓶,直接面向勇利的时候,嘈杂的人群安静下来。“你要退役?”

维克多的话像一句质问,但勇利在他凌厉的目光下纹丝不动。

“我不知道。”

 

~*~

 

勇利不敢去庆功晚宴,而是在空无一人的冰场上独自画着8字。他感到银牌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即使是他拍摄官方照片的几小时后的现在,他依然感到胸口那已经不存在的幽灵般的重量。他的手心不在焉地放在身前,虚握着。

“你抢了我的风头。”

勇利不用回头也知道说话的人是谁。

“你不该在宴会上吗?”

“我为什么该在那里?你才是周围最有趣的人。”

听到这句话,勇利转过身来。维克多倚在冰场护栏上,身上穿着西服。

“你之前去了宴会,对不对?” 

“是——他们在酒水钱上从不吝啬,海量的香槟,好得要人命。”维克多调侃道。

勇利有些尴尬地滑向维克多:“那你为什么到这里来了?”

维克多笑了,“因为,”他拖长了音调,腕部随意地划了一道弧线,“你。我想恭喜你——你完全压住了我的风头。”他的眼里满是笑意。

“我拿了银牌。”勇利缓慢地说。

“没错。”维克多的眼神十分温暖。他靠在护栏上,手掌撑着下巴。“你的表演真美。不过不是这个。新闻发布会。”他低头看向冰面,然后目光移向勇利。窗户里透进的光把维克多的脸照成了一弯新月。“我本打算宣布退役。”

房间里的空气一瞬间被抽干了。冰刀下的冰面歪斜倾倒。

“你不能退役!”

“为什么不行?”维克多简直是无理取闹,完全不顾勇利的世界正因此分崩离析。“你也要退役。”

见他的——“我不是——我没有——”勇利找不到合适的词语。“你是你!维克多·尼基甫洛夫,活着的传奇!”

勇利说错话了。维克多僵住了,静得像一座雕像,他看勇利的眼神就像是终于意识到勇利并不值得他的回话。最终,他开口了:“我明白了。我是谁?”

“你是——你是维克多·尼基甫洛夫!你改变了花样滑冰!彻底改变!你就是美梦成真!” 

勇利的话毫无用处。维克多不为所动,更糟的是,他一贯生动的脸满是厌倦。“我的滑冰表演呢?”他无精打采地问。

“你的表演改变了我的生命!”勇利迸出几句话,“从我小的时候,你的冰上表演就启发了我,我从来没有——”

“你从来没有见过更美的东西?”维克多帮他说完。“你为此更加严格要求自己?”

维克多转过身,眼睛里闪着危险的光芒,喷出了几句俄语。勇利在那一串无法辨识的音节中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但完全无法从此猜测维克多话中究竟在说些什么。

勇利用力地忍住泪水的刺痛。不,根本没有刺痛感,他很想哭,很想想哭,也许哭就能阻止维克多。可相反,他感到的是愤怒。“别拿我寻开心!”勇利伸手紧紧攥住了维克多的手臂,全然不顾会在昂贵的布料下留下皱褶。 

维克多盯着两人碰触的地方,然后轻轻地抽回手臂。在勇利能够消化这惊愕——不,尴尬?羞愧?之前,他感到凉凉的手指环住了他的手腕。

“勇利,”维克多缓慢地说,转动勇利的手腕,让他手心平摊向上,“我的表演,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从个人层面?”

他一脸期待地看着勇利,像是在等待着某个特定的回答。他想要勇利说什么?维克多对自己花滑事业的影响不屑一顾,不理会他是如何改变了勇利的生活。

“你的冰上表演把我最好的朋友给了我,”勇利想不到更多,只能不顾一切地说道,“她是我们冰场上滑得最好的,我那时只是个小菜鸟。然后有一天我们俩一起看你滑冰……我们花了很长时间模仿你的节目。好多天吧。我从来……我在她之前从没有过朋友。”

维克多一脸不可捉摸的表情,看到勇利脸上的红晕,他问:“那么这个女孩是你的……?”

勇利用力地摇头。“她不是,”他轻声道。“重点不在这里。”他直直地看进维克多的眼睛。“你对我意义非凡。请不要轻视这点。”

勇利抽回手,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就是不看维克多。他静静地取下眼镜,放在冰场边缘。维克多的身形模糊成一片。勇利感到疏离,像是飘浮在半空中看自己做着这件平生最勇敢的事情。 

“请你看着我。”他听见自己说。

他滑到冰场中心。

心跳安静下来,眼帘垂落,然后再次睁开——就好像看见了神的脸孔。

勇利开始舞蹈。 

 

~*~ 

 

勇利强迫自己向着维克多头发那片闪亮的银色滑过去。他很礼貌,没有打断勇利,没有说话,但这沉默也让人不安。

勇利抓着护栏,伸手去够眼镜,却被一只温暖的手圈住了。“勇利。”维克多的声音极尽温柔。他松开勇利的手,将它抬起,抬起,抬起,直到它落在自己的脸上。 他的手烫得像烙铁;勇利不想让它再动了。“我以为你会尝试各种方法让我坚持滑冰事业,但从没想过这个。”

对他来说,他是什么人? 

维克多没有出声,只是伸手将落在勇利眼前的汗湿的刘海拨开。他站得太近了,勇利不用戴眼镜都能看到他放大的瞳孔。他们维持着这个姿势好一会儿,维克多才帮他戴上了眼镜。

维克多清晰而美丽地进入视线。

“哦勇利,”维克多又叹了一声,气息滑过皮肤如同轻柔的触摸。“我知道该做什么了。”

勇利站得更直了些,可维克多轻柔地把勇利的手从自己的手上拉开——我什么时候向他伸手的?——在指节上印了一个吻。勇利颤抖着。 

“你会是第一个知道的。”

然后他转身离开。

 

~*~

 

勇利学生生涯的最后两周时间尽顾着愁维克多了。他在手机上设了一个新闻提醒,于是每次提醒炸响的时候都要小小地心脏病发一次。

但可恼的是,维克多一直疏远着他,拒绝了一切Instagram消息。

(勇利和维克多都没有对方的电话号码,听到这话披集毫不留情地放声大笑。无计可施的勇利慌不择路地在Instagram上加了维克多的好友。)

 

 

我的梦想终于实现

 

~*~

 

“勇利!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教练了!”

 

~*~

 

 ————————————FIN————————————

作者备注

维克多用俄语说的那句话是:“你也是,勇利?我只是一个滑冰运动员而已?我以为你理解我,我也想和你一起舞蹈。”

我写了好多背景里发生的事情,都在链接。 

还有,勇利的自由滑节目音乐是《菊次郎的夏天》里的配乐,久石让所作的《雨》。 

最后:我写这篇文只是因为我想让维克多第一次看到勇利滑《伴我身旁》的时候是亲眼所见。


译者废话及强行安利

作者的脑洞太大太有趣了,能读她汤不热上的注释的务必去读一读,我就把她自己没在文里和备注里说但我特别喜欢的几点摘出来。

作者说维克多和勇利在一起的三场戏里,起码有两场维克多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可惜(并不),勇利用的是上半身并成功把维克多也带了过去【

这句话“就好像看见了神的脸孔”致敬了《悲惨世界》音乐剧:To love a person is to see the face of god. 【我滴妈呀捂心口!

顺便,那个论坛上有一个帐号是尤里小朋友的马甲……【我猜是跟猫有关的那个23333


关于翻译,这篇翻的时候手感不太好,有的词句欠考虑,我个人不是太满意。最近翻文学类文字手感都不太好,凑合看吧。


我终于想起来以前看日媒采访的时候,看到高桥小天鹅确实有个外号叫玻璃心……

昨天看一个旧的采访视频,日锦赛摔了,然后后台采访那哭腔立刻就出来了233333。【不过日本男单爱哭的还真的蛮多的……织田小猴也超爱哭……(就是在动画里真声出演的织田信成)

要说稳定性,我师姐当年就警告我说高桥小天鹅不可随意粉,表现稳定性太差,摔得毫无预兆,跟比赛容易犯心脏病。所以他的节目只要是clean了一般可看性都很好,那舞蹈一样毫无比赛感的步法和迷人的表演。等退役了慢慢看以前的视频也许更好,哎。

【所以我师姐后来去粉金妍儿和陈伟群了【不她还是爱高桥的


本来想安利一下他其他赛季的表演别紧盯着温哥华冬奥那个赛季的,可是他这个短节目Eye超精彩(宫本贤二的编舞!),还是注意他的接续步段落~~

2010 温哥华冬奥会 高桥大辅 短节目 Eye 高清 无解说

话说高桥和宫本关系挺好,而且兰比尔在日本干了啥他应该不会不知道,想知道他对YOI的看法啊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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