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土不腐,楼诚不拆,黑我丞相皆狗带。
哎嘿。

七山墙是西雅图一家艺术电影院的名字。很老很小很有味道。
主要为同人翻译存放和日常看文用。

(重要事情请注意:攻受顺序严重钝感星人。斜线不表示攻受,不要问我谁上谁下,因为这种信息我不懂也不在意……)

[授权翻译] [维勇维] 伴我身旁(2/4)

前文:1/4


勇利是被人紧紧地架着走进招待宴会的。

通常,他对这类事态的发展不会有什么意见——他和克里斯托弗已经建立了某种随意的友情(没有人,绝对没有人会知道,这个年长些的男孩是他小心翼翼的初吻),和克里斯皮诺双胞胎关系足够友好(虽说萨拉经常假装跟他调情来惹她哥哥炸毛),如果他看起来足够可怜的话,曹彬那小学老师的妻子经常会找他聊天(虽说尴尬,但也很贴心)。

夹在所有运动员中间的,还有勇利时不时就被扔过去聊天的赞助商——“是的,是的,我从九岁就开始滑冰了。哦,不会太晚的!我相信您的女儿会滑得很美的”——毫无疑问,裁判也会在场。顺便告诉他们自己能有机会为他们表演有多么荣幸是件双赢的事。 

他在这个圈子混了好几年了,宴会是种必需存在的折磨。

但一身太过老旧的西装(也是他唯一的西装),笨拙不合身地挂在身上的时候,勇利一想到会撞到JJ就害怕。他一定会穿着什么燕尾服,说不定会对勇利随意地发表点贬损意见。如果他不说,他那参加过奥运会的父母总有一个会说,或者他其他也从事花滑的兄弟姊妹,或者他的模特女朋友,又或者随便他带到大奖赛来的似乎无止尽的名单中的一个什么人。

切雷斯蒂诺对《雨》引起的起立喝彩明显异样地高兴,甚至把勇利的电脑还给了他,大声夸耀着迅速转向的公众支持——“大器晚成的胜生勇利揭开激动人心的赛季”“日本花滑选手表现震惊全场”或者“明日之星胜生勇利”。

“你给了他们一些从没见过的东西,”他拍着勇利的背,解释道,“你进入世锦赛的时候他们会用爱支持你。”

但是每一次支持都把JJ的险胜扔进风口浪尖。勇利没有出息记者发布会,但是几个评论员在旅馆里堵住了他,希望他诚实地表达自己的观点。勇利没有什么诚实的观点,而且克制住了自己,没有说出那句所有人都想听到的话:“我二月份会打败JJ。”

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打败JJ。 

他不止想打败JJ。

他没精打采地注视着那一群光鲜亮丽的运动员们,克制住自己直接灌一杯香槟下肚的欲望。他们夏天去逛夜店的时候,披集勤勉地一直在拍照。一想到他发了疯似的把多少张照片上自己的标签上去掉他就后背一凛。

你可不希望在他周围喝醉……看见维克多正和一个裁判笑得开心,他提醒自己道。

勇利几乎能看到自己烂醉如泥地挂在维克多身上,嘴里喊着一定要维克多再也忘不了他……

然后,就像在噩梦中那样,维克多转过身来,视线遇到勇利的时候眼睛微微睁大了。勇利慌忙转头,匆匆走向摆了食物的桌子,耳朵热得刺痛。

我刚才就这么盯着他,他心里哀叹着。他现在知道的我就是个疯狂的盯着他看的粉丝。勇利强迫自己忙碌起来,对食物审慎地点着头,希望没有人能看出他的心脏正在胸腔里敲打出连续的断音。

“勇利!” 

他是不允许吃好东西的。 

勇利突然发现自己被带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两条手臂紧紧地箍在他腰上。“你太棒了!”克里斯托弗像猫一样呼噜着,下巴搁在勇利的肩膀上。“你一直都把那些藏在哪儿的?”

勇利缓慢地把自己从紧抱之中解脱出来,迅速转过身死死地抓住桌沿。克里斯托弗可真高,勇利得仰起头才能直视他的眼睛。“克里斯托弗,”他从牙缝里吼道,两米半径内的所有人——勇利吓得把话吞了下去——都窃笑起来。他努力把尴尬压下去。“克里斯托弗,下次先给我提个醒。”

“啊哦,勇利,”他再次凑近勇利,“就像我的好朋友说的,如果你不能给人惊喜,那么生活的意义又在哪里呢?”他退回身,走到桌边,拈起一个草莓。“话说起来,你今天给了所有人惊喜。他想见见你。”

“谁?”

克里斯托弗笑了,“我的朋友。”他的牙齿陷进水果里。再次开口的时候嘴唇上染上了红色:“维克多。”

勇利木了。“维克多?”

克里斯托弗的微笑就像一条血淋淋的曲线贴在了他的脸上。“尼基甫洛夫。你听说过他的,对吧?”

克里斯托弗的笑容仍然挂在脸上,然而勇利感到他的胳膊蛇一样地钻过来搂住了他的肩膀。他被毫无预警地拖过人群,扔在了维克多·尼基甫洛夫面前,就像一个使役的臣民受到了国王的传唤。

“勇利。”维克多·尼基甫洛夫叫他的名字的声音就像音乐。“胜生勇利。我们终于见面了。”

他眼神灼灼,笑容满面。实际上,他看起来就像一个跃跃欲试的小孩。勇利听说维克多为人礼貌而让人愉快,对所有人都友好到有些卖弄风情的地步,但他从未听说维克多如此直白地好打趣。

右边的克里斯托弗轻咳一声,勇利眨眨眼,才意识到他还没有握住维克多伸出的手。他慌慌忙忙地趔趄向前,用劲太大地握住了维克多的手。然后他脸白了——他的手又湿又凉——但维克多大笑着把勇利的胳膊上下摆动着。勇利松了口气,笑了。

克里斯托弗左右打量着两个人,补充道:“我很惊讶你们俩之前没见过,好几年来勇利一直是日本的顶级花滑选手。”

看到维克多兴趣缺缺地上下打量着他,一根手指敲打着嘴唇,勇利僵住了。

千万别提大厅里的事,勇利祈祷道。

“啊,抱歉,抱歉,”维克多片刻后解释道。“这应该是我的错——我可能已经见过勇利几十次了,但从来没意识到。”他羞赧地耸耸肩。“我记人名和人脸都不太行。”

当然不会行,维克多挑战的唯一一个人只有上个月的维克多。

克里斯托弗高深莫测地看了维克多一眼,然后伸手拍了拍两人的背。“我看到那边有个西班牙人需要拯救,就留你们俩在这里弥补所有错失的机会吧。”他消失在了人群中。

勇利露出浅淡的微笑,但脸颊在维克多的注视下发烫。我小时候的卧室里有十七张你的海报,他想,我底特律的桌上有一幅镶了镜框的你的照片,但你在现实生活中还要漂亮得多。

维克多舒了一口气。“最后半句话是讲给我听的。”他说。“我之前很无礼。我应该认出你来的。”

“没事的。”勇利终于把这句话说出了口,竭力让自己体面地忘记曾花了多少时间阅读新闻,寻找所有可能的过错,翻过花滑论坛来寻找答案,但仍旧一无所获。即使那些承认JJ的胜利的人都说勇利的表演观感更美。“我的事业一直就没什么值得人记住的。”他希望自己的笑声听起来没那么可悲,“你怎么会觉得我值得记住呢?”

维克多像是被噎住了。他张开嘴,但又合上,看来是找不到合适的语句。“你又一次让我吃惊了,”他最终轻声说道。“没有很多人会从我面前走开。”

他是过了一会儿才说出最后一句话的。即使在这样糟糕的灯光下,他看起来都像一个沉思的电影明星。 

“因为你是你。谁会走开?”

维克多开玩笑地伸手在勇利的胸口点了一下。“你走开了。”

那轻微的碰触让勇利的思维短路了片刻。

“没关系,”维克多放松地收回手来,“我原谅你。”一丝笑意浮上他的脸,他添道:“别真的觉得你不值得记住。”

勇利露齿一笑。“我也原谅你。” 

维克多笑了,眼神在勇利的脸上四处转,贪婪地将他看进去。“如果你不介意这个问题的话,”他舔舔嘴唇,“你昨天表演的时候在想些什么?”

勇利盯着自己的脚,试着回忆那个瞬间。“我并不——”视线移回维克多期待的脸上,“我没在想。只是在感觉。”勇利该怎么描述呢?“这不是我通常的节目。我只是练来给美奈子看的,但是切雷斯蒂诺很喜欢。我真不敢相信我滑得这么好……”

维克多眼睛里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勇利立刻把话吞了下去。他在絮叨些什么呀,维克多可不想听这些。勇利闭上眼,想找个简单的方式来描述这个节目。 

“是关于孤独的,”很久的停顿之后,他睁开眼睛,最终迎向维克多的注视。“就像你从窗户外面看别人,但是却不能进去和他们见面。” 

有人在远远地尖声叫着勇利,他以此为借口转向切雷斯蒂诺,后者正和一对年岁较长的富人夫妻聊天,一边疯狂地向勇利做着手势让他过去。

“对不起。”简直不敢相信我什么都跟他说了。“我想我得过去跟他们说会儿话。”

维克多的眼神柔软得不像样。“没关系。”他轻声耳语。“我也差不多该走了。”

勇利笑了笑,回身便走,但维克多突然伸手抓住了他的上臂。

“等等——”他光裸手上的热量透过勇利的衣服散发进来。“我们会再见面的吧?”

“会的。”

 

 

                                              为永不知足感到疲倦


                                 ~*~


 lechat, c’est moi

[image]
让黑子们黑去吧。 


283,713 个评论

 

                                    ~*~

 

再次踏上底特律的冰场的时候,勇利受到了长达一分钟欢呼鼓掌的迎接。手机传来的快门声告诉他,没错,披集正在拍他的表情。

就,千万别发到Instagram上去,勇利祈望着,当然他知道披集显然会发的,而且会起个标题叫“回归的冠军#HeWasRobbed。”  

他不需要又一个顶尖花滑运动员用个人意见参与他和让-雅克·李洛伊之间的对决了。战火早在尤里·普利赛茨基的一次采访中就已经点燃,他不可理喻地对一个窃喜不已的新闻播报员叫喊着要打败“那个第三名的卢瑟,胜生勇利”。虽说记者礼貌地纠正了他的错误,但尤里只是转过视线,嘟囔着:“这有关系吗?”

有关系。

一夜之间,勇利的粉丝群体从死忠日本花滑粉丝爆炸性地吸纳了几乎所有尤里的天使,他们跃跃欲试地为自家明星未来的对手正名。(“说不定不止是对手,”披集窃笑道,“他们管你们俩叫两个冰上的尤里!!!”勇利愤怒地拒绝谷歌这个。)这应该费了他几十个死忠粉丝一整夜的时间自愿在推特上刷#HeWasRobbed的话题,才让它上了热门。如果这个时候JJ的粉丝还没有开始在社交网站上大规模地发布勇利上个赛季犯下的每个错误的话,勇利都该感到不爽了。切雷斯蒂诺没收了他的电脑,还禁了不少网站,但勇利还有手机。

“勇利。勇利!”

勇利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一个年轻的花滑运动员,梅,正在他眼前挥舞着手。

“对不起,”勇利说,这才意识到她似乎是在等一个他没听见的问题的回答。“你刚才说什么?”

她不耐烦地看着他,然后指向如今已经清空的冰面。“我们想让你为我们表演那个节目。”

 

                                  ~*~

 

勇利在接下来的几周内成了底特律的本地名人。

之前,他的花滑事业一直有些不温不火——持续的上升期,但从来没有真正的突破。一次争议性落败的双刃剑,和一个转发到疯狂的YouTube视频给了他短暂的名声。“那个梗,”披集补充道。“也帮了忙。”

滑冰场的年轻运动员四处跟着他,有些胆大的父母甚至会请他去吃饭。他课堂作业的合作伙伴会在讨论中趁机问两个关于比赛的问题。他在期末大考前罕见地放开食谱乱吃时,大学咖啡馆的服务员招呼他不用排队,并让他免费端走了饮料。勇利腼腆地接受了,心里希望着来个什么人提醒他这名声荒唐透顶,赶紧回到正常生活的节奏中去。然而,下一个认出他的人是他为了混分数选修的某门艺术学课程上见过的女生。她花了半个学期的时间嘲弄他是个拿奖学金的傻缺,另半个学期则骂他是个没反应的死人。然而这次,她的眼睛敬畏地睁得老大。 

她从扑闪的睫毛底下看着他。“你永远都离得那么远,但你只是害怕,对不对?我错了,你是个艺术家。”勇利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她把电话号码写在他的手上了。

勇利厌恶得无话可说。 

 

                                  ~*~

 

毫无争议地,勇利将撤下《图兰朵》的节目,换上《雨》。美奈子兴奋极了,发来一条全是感叹号的信息:“!!!!!!!!!!!!!!!!!!”

勇利把所有的空闲时间都花在了冰场上。他和安吉莉卡加班加点地往美奈子的节目塞进必须的元素。虽说安吉莉卡对新版本很有信心,但是美奈子在Skype视频电话里看过之后却彻底面无表情。

“还行吧。”她说。“不过我觉得你没理解。”

“那是什么意思?”勇利气喘吁吁,汗大颗大颗落在冰面上。

“嗯——”她合上眼睛,“说老实话,我觉得你在大奖赛决赛的时候也没理解。”看着勇利瞬间垮下来,她退一步承认道:“你的版本很美,但是这首曲子并不只是关于孤独,而是关于向他人伸手,让他们站到你的身边。”

“我之前没有意识到。”勇利咬牙道。

“呃,其实我发给你的是那支曲子的节选版。本来这首曲子是以《夏天》主题的最开头几个音符结尾的,转向了希望和快乐。”美奈子头一歪,“没有音乐提示的时候,你需要靠自己在最后表达出那种希望。” 

她再次上下打量他,又加了一句:“你最后一个跳跃之前,这段动作”她迅速地模仿了一段动作,手臂优雅地划过空中,“这里你就要开始想象希望。然后你的跳跃和落地都应该轻松随意。当然,所有跳跃看起来都该是轻松的,这音乐承受不了粗糙的落地。跟安吉莉卡谈谈,把最后的那个阿克塞尔三周换成后外四周——会让人印象更深的。”

勇利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他近乎虔诚地练习这套节目,但是在众人环伺的状态下,他没法达到美奈子想要的效果,也无法重新触及他旧版本的魔力。

 

                               ~*~

 

yoanna
更新:胜生勇利这个赛季剩下的比赛会滑《雨》,取代原先的《图兰朵》。

Li’Katsu
ngngngngngnngngasdfhljhasf

Kat(e)rina
……我是不是唯一觉得这是个坏主意的?没错,《图兰朵》是有点……缺乏新意。(而且我不知道那特喵的蓝色火焰服装是什么鬼。)我们勇花了好几个月练习,而且也让他走到现在了……赛季正中换掉节目有点冒险。

还有,我们能确定是谁给《雨》编舞的?看起来不像安吉莉卡的手笔。

Skating-Through-My-Tears
奥川美奈子。

她是第一个在美国的芭蕾舞台上担任首席的日本芭蕾舞演员,也是第一个获得贝诺阿奖的日本人。(而且她还不会变老。谷歌她。等你发现一个新墙头的时候再来谢我。)

她是勇利小时候的芭蕾舞老师。勇利还在日本的时候,编舞全是她做的。我觉得她只为勇利编舞。

Li’Katsu
哈。那就能解释了——这个节目看起来很不一样——而且我觉得她教了他这么多年,所以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长处何在?我真觉得安吉莉卡对作为花滑运动员的勇利理解不够。

LeChat_C'estMoi
^她看起来一向对那个泰国选手更上心。

yoanna
爆炸新闻:我朋友确认了胜生勇利正在练习维奇大帝的flip。

Kat(e)rina
我猜克里斯托弗和勇利都冲着维奇来了。

 

                              ~*~

 

尽管挣扎重重,勇利还是得期末考试一结束就飞到日本去。

他在机场被聚众杀了个措手不及。一大群记者和青少年人迎接了他,甚至还有几个旅客停下来想拍张照。

“所有人都是冲我来的?”勇利低声问一个电视记者,把话筒杵在他面前的并不是诸冈,他有些震惊了。以前这从未发生过。

她笑了:“我们上一次赢得世界冠军还是六年前的事情。”

她的口气听起来太过理所当然,就好像勇利不知道,就好像这五年来勇利没有背负着这一重压在奋斗一样。面对这样的表情,勇利强迫自己笑了一声。

在底特律到日本之间的某个地方,他要在本赛季剩下的时间里滑《雨》这个消息泄露了出去。同时泄露的还有他正在练习维克多·尼基甫洛夫的招牌性动作4f。如果他能把这个动作加进去,那么克里斯托弗就未必保得住他的第二名了。

但是世锦赛?

也许是察觉到他表情的异样,记者强硬地加上一句:“我们相信你做得到。整个日本都相信你。你有这个能力。”

令她大吃一惊的是,勇利脸红了,结结巴巴地道了谢,然后迅速地走开了。

“你有这个能力”,她的口型这么说,可是……

“但我为什么就做不到?”几个小时后,在宾馆房间独处的时候,勇利出声问道。

 

                          ~*~

 

日本锦标赛上,勇利没能滑出无瑕疵的节目。

他依然以远超第二名的成绩获得了第一。 

 

                         ~*~ 

 

再一次踏入日本机场的时候,他被左边的切雷斯蒂诺和右边的披集夹在中间。他们又被一大群人迎了个正着。虽然所有的参赛选手都会飞到同一个机场来,但勇利在人群中认出了远多于外国记者的日本记者。 

这里是你的国家,他在心里提醒自己,他们无论如何都会在这里的。

这种心理催眠没什么用,他的胃不适地沉了下去,披集空出来的手臂挽住勇利,稳住他。你有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朋友,勇利想,感到披集对迎头而来的强光不住地眨眼。

“勇利,”他忙着适应闪光灯的时候披集悄声问道,“他们说什么呢?”

勇利不用费劲多听就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了。真利已经在电话里跟他通报过了:“所有人都在谈你。他们说你会赢得四大洲的金牌。”

勇利看向披集明亮的眼睛,撒了谎:“他们说‘加油,给你的国家争光。’”

披集咧嘴笑开了。让人群大吃一惊的是,他迅速摸出了手机,拍了一张照片:“我要记住这个时刻!”他欢乐地拖长声音说道。勇利已经能看到不少媒体记者融化在披集的个人魅力之下了。“这是泰国的第一次!”

切雷斯蒂诺喝彩说:“这精神就对了!”


—————————TBC———————————

译者废话和强行安利时间:

这篇文我最喜欢的是它的真实。虽然也不能说特别真实,但是情境、人物处境和心情基本都是合理的。(实话讲,要按某些文的设定,日本男单Ace,真的谁都不认识,社恐到只有几个朋友没有业内熟人?开什么玩笑呢?!这文里这种有亲有疏互相调戏的才是正常人的圈子嘛。

所以老看得代入感过强,挺替勇利委屈的。


接下来是强行安利时间:

如果没有看到我上次安利的高桥大辅的嗑药小天鹅,请按这里

或者直接去B站看:

2008 四大洲 高桥大辅 hip-hop天鹅湖


继续安利他09-10年的自由滑节目La Strada,很久以来最最喜欢的一个自由滑。La Strada,意大利新现实主义导演,费里尼的《大路》,很多人喜欢滑这个曲子,但高桥这个版本,是能讲出故事来的!可以去看看电影,就明白了。特别特别喜欢他偏后的那个旋转成抹泪姿势的编舞设计。然后这眼花缭乱的步法!

【所以很多人写勇利的步法和旋转我老是想到高桥的脸……

他09-10赛季是08年断了前十字韧带和半月板休赛一年复出的,最开始几次比赛摔得一塌糊涂,然后是温哥华冬奥的铜牌和世锦赛金牌,虽说运气很背,但挺励志的,嗯。

2010 世锦赛 高桥大辅 自由滑 SBS

世锦赛这个没摔,开始那个4f双足了……

2010 冬奥会 高桥大辅 自由滑

冬奥会的机位感觉不够理想,但音效和清晰度都更好。哦,第一个4t摔了……


我要反省一下我究竟被我师姐灌了什么谜样的安利现在这么吹她家小天鹅……

PS: 真的不用夸我,我翻译都是自己高兴,文章好都是原作者的功劳。

但是要让努力摸鱼翻文章兼卖安利的人高兴的话……夸夸高桥一定会有催坑效果!【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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